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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球新要闻】【happytwt】下午茶花园舞会

来源:哔哩哔哩 时间:2023-05-03 19:14:24

*是参dsmp同人志瘾2.0的文!突然想起来可以解禁了遂发一下~


(资料图片)

*bad主视角,dsmp血藤线背景,happytwt cb向

Bad疲倦地沿着粗糙的石台阶一路向下走去,长长的阶级一眼望不到底,似乎永远没有尽头。他的目的地实在太遥远,以至于期间有好几次他没有力气继续前行,只好停下脚步,倚着狭窄的过道石壁,微微喘口气歇上片刻。

他需要休息。他已经太过筋疲力尽,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去担心。

自从Quackity搞出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后,他就不得不花上大把的时间紧急修复红蛋的房间,同时还得时刻提防着这些所谓的“煎蛋派”——实在太过冒犯了,红蛋对此非常、非常生气,几乎是作为红蛋代言人的Bad能够再明确不过地感受到这份怒意。也许是与红蛋共感的意志影响着他的情绪,那些悉悉索索的低语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,久久挥之不去,难免搅得他心烦意乱。

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,他还不能休息。血色宴会的计划日将近,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。对于红蛋帝国而言,这是一场盛大的献祭,一个绝好的、不可错失的机会,不容许出现哪怕一点纰漏,因此这已经是他第七次仔细检查整个房间,即使每个细节都已经确认无误,即使每道流程都已经烂熟于心。

只是他实在是太累了。他是该累了。Quackity,Puffy,Sam,他被太多的敌意裹挟,每一天都是无尽的争吵和战斗,与那些本该是他的朋友的人。每一个人都试图从他这里夺走些什么,与此同时却又义正言辞地对他发表冠冕堂皇的指责,他已经受够了。Bad只希望这一切能回到最开始的模样,或许血色宴会后,他能让更多的人爱上红蛋,只要大家都站在同一边,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冲突和流血,甚至是死亡。他们本来可以有选择的,他们本来是可以被接纳的,Bad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那样执意要与红蛋作对,他的工作本来可以更加轻松一些。

血色宴会,是的,血色宴会。回过神来时,Bad察觉自己正靠在墙上出神而延误了检查的进度,于是即使已经疲惫得快要睁不开眼睛,他还是用三叉戟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机械式地检查过每一堵墙、每一个宴会区域后,他再次放眼望向整个房间,这座深埋地下的,危险而又美丽的宴会大厅。看看它,它实在是太美了,根本没有理由不去爱它,不是吗?

红蛋美丽地、宏伟地伫立在宴会厅的一角,由它而起的无数枝叶与藤蔓互相缠绕着,攀遍了整个巨大的空间。房间高耸的顶端漫溢着令人安心的黑暗,被微明的顶灯染出朦胧的光影,血藤曼妙地自其上垂落,像是层层叠叠的帷幔,欲迎还拒地虚掩着深处诱人的秘密。富有生机的花苞已经孕化,绽开一朵朵漂亮的巨花,高饱和的红色将这幅光景映照得鲜艳而灿烂,气氛正好,Bad确信这一定会给前来的所有宾客留下永远难忘的印象。

也许待在这里会让他感觉好受一些,红蛋会赐予他短暂的宁静与休息的时间。

Bad抽出一张宴会桌前的椅子坐下,倚着椅背卸了力,叹了口气轻轻闭上眼睛。现在这里空无一人,他确信。Ant和Punz他们都在忙别的事情,所以他不认为这里除他以外还有别人,这很好。对,这很好,再好不过了。在这样空灵而广大的静寂之中,他能听见那些最为细小的声响。地表蜿蜒流淌着的岩浆是红蛋的血管,气泡在其中翻滚的微弱响动则是脉搏在平缓地、健康地微震——这很好,这说明红蛋很好,Quackity的破坏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除此之外,他还能隐约听到血藤生长的声音,像蛇一样吐着信子,沿着地面,沿着墙面,沿着四面八方,沿着每一个它们能够攀附的表面,簌簌滑行的声音——事实上,Bad渐渐开始不确定那是否真的是血藤生长和蔓延的声音,因为他听到那些声音越来越近,以一种超越一棵植物所可能拥有的生长速度,像洪浪一般跃动着、涌动着前行,像是猛扎入土、旋即又破土而出的行进方式,没几秒钟就已经逼近到他身前,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粘腻的、带刺的、淬着毒的藤蔓盘桓纠缠住他的脚踝,得寸进尺地一路向上伸展,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向下拽去,而他的下方似乎是一片无底的虚空,失重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慌,他挣扎着猛睁开眼睛,什么都没有,没有血藤在他身上攀爬肆虐,没有。

嘿,如果血藤真的能够以那样快的速度继续扩张,那一定是一件很棒的事情,不是吗?Bad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惊慌失措什么。

但是他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声音,这一次他确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。Bad转向红蛋的方向,被他们层层保护起来的蛋壳边上,没有光的角落里,有一个不起眼的暗红色的人影,沉默地盘着腿坐着。他的眼神木木的,直直地盯着红蛋,很久才眨一下眼睛,就像是在害怕仅仅是那暂时黑暗的短短一瞬,他就会再也看不到红蛋一样。

“Skeppy?”Bad惊喜于他的存在,瞬间就忘记了方才的疲顿,推开椅子起身,过去几乎是用跑的,途中因为跑得太急还差点被血藤绊倒。

“Skeppy,你在这里!”Bad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感到自己愚蠢,很显然他在这里,这是一个无意义的,不需要再次陈述的事实,于是他很尴尬地重新措辞,“呃,我是说,嗨,Skeppy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好在Skeppy看起来并没有介意。“嗨。”他说,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匀他一眼。

Bad对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感到有些不满,但既然面对的是Skeppy,他还是会预留出更多的耐心:“Skeppy,我以为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,在你说话的时候,你可以看着我,否则就有点——呃,只有一点点——太不礼貌了,拜托?”

“嗨。”Skeppy倒是很听话地转过脸,盯着他的眼睛,重新说了一遍。只是他的眼神太过冰冷,语调也毫无感情,只有嘴唇微微动了动,那个短短的音节如同施舍一般从他的嘴里滑出来,就再也没有后文了。

“哦,嗨,Skeppy!你一直在这里吗?我是说,我之前,呃,没有看见你……”

“我一直都在这里。”Skeppy冷冷地打断了他,“我一直都在红蛋旁边。”

“那很好,Skeppy,你在这里多久了?或许你想出去走一走吗?来吧,我们就出去转一圈……”

“我想待在红蛋旁边。”

“就你和我,只是出去走一走,Skeppy,拜托……”

“我待在红蛋旁边。”Skeppy加了重音,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耗尽了。

Bad有些慌了:“好的,好的,你想待在红蛋旁边,没问题,你可以待在那里,Skeppy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Skeppy的语调依然没有任何起伏,但看起来他对于Bad的回答还算满意,至少他还说了一句谢谢,才重新把目光转回红蛋上。

Bad束手无策了。Skeppy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这颗蛋,不愿意离开红蛋旁边,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。他的重要性还比不上这颗蛋吗?Bad没来由地感到烦躁,他才是Skeppy最好的朋友,而不是这颗蛋。

但是他又能拿Skeppy怎么办呢?他总不可能对Skeppy发火吧,这并不是他的错(这不是任何人的错)。虽然Skeppy总是整蛊他,有时还会开有点过分的玩笑——好吧,可能有些玩笑确实太过分了,但是他知道那只是Skeppy在意他的表现。

整蛊,整蛊……Bad真希望这一切全都是一个巨大的整蛊计划,也许下一秒Skeppy就会突然从红蛋上跳起来,朝着他捧腹大笑,宣布这一切都是他的伟大计划,而他又被狠狠整了一次,就像这个幼稚的家伙之前无数次对他做的那样。于是他带着一丝侥幸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,期待着。

然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映入眼帘的依然是Skeppy盯着红蛋一动不动的样子。他在期待什么呢,这一瞬间他有些失落,但他明明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。

Bad迷茫地转过身去重新扫视整个房间,还有什么是可以做的?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。就在刚才,他还因为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忙得不可开交,但是现在,他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。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如果Skeppy愿意和他一起,他们有无数的事情可做,或者说,无论是什么事,跟Skeppy一起去做都会变得非常有趣。他们原本可以去随便哪里散散步聊聊天,或许去给他们的朋友们搞搞恶作剧(是善意的那种!),或者就干脆在别墅里享受时光。总而言之,他们能一起做的事情太多了。

但是这一切都做不了了,就因为Skeppy不愿意离开那颗蛋,他为了那颗蛋抛弃了他。他难道觉得和那颗蛋一起消磨时光很有意思吗?比和他一起玩更有意思?Bad啧了一声,不想再继续深究下去了。

想想,Badboyhalo,更努力地想想,一定还有你能做的事,你可以自己消磨时间,自己一个人也可以。

突然,他感到有一股味道侵入他的鼻腔。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,很温暖,很甜腻,Bad本能地知道自己一定对这股味道无比熟悉,但是现在,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了。他绞尽脑汁地想啊,想啊,就是想不起来。

Bad真的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味道,而当他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,他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。

那是烤松饼的味道。

他怎么能忘记了呢?

他对于这种味道可是再熟悉不过了,因为他真的很喜欢松饼,在以前,他时不时地就会烤上一些,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分享。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干了,有多久了?似乎在红蛋出现后,他就再也没有时间去烤松饼了,大家也再也没有时间来享用了,又或者说,在那之后,他已经失去太多朋友了。

Bad想起那时候,大家都很乐意接受自己的下午茶邀请,因为他烤的松饼香甜松软,非常好吃,他们叫他松饼天使,他也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,因为那实在是太可爱了。Skeppy也经常在他烤松饼的时候“自愿帮助”他,只是,天哪,他能不捣乱就已经感谢上帝了。

想到这里,Bad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早已不自觉地扬起,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。或许他能在红蛋宴上加入一项松饼招待环节?……不,还是算了,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,去做这些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
但,就当消遣吧,就当作是打发时间吧,就现在,就自己,即使已经孤身一人,还是来一场下午茶吧,他实在太想念那股温暖的味道了。

Bad余光瞥见依然蜷着身体盯着红蛋出神的Skeppy,犹豫了一下,还是试探性地问出了口:“Skeppy,你想吃松饼吗?”

“不。”这一次他仍然没有记得把头转过来看着他回答。

Bad叹了口气,不想再跟他计较什么。

他真的还有力气攀爬这么长、这么长的阶梯,跋涉经过那条大道,回到遥远的、曾经的家里去,就为了烤一盘也许他自己都不会有心情吃完的松饼吗?如果Skeppy说他想,他一定会愿意跑这一趟的。但现在……不,他真的太累了。

于是Bad只是脱力地陷在宴会椅里,蜷缩起身子,再次闭上眼睛,任那股也许是来自于记忆深处的松饼的香味野蛮地侵染自己的嗅觉。他想,面前的桌上一定放满了香喷喷的松饼,而他的朋友们一定正围坐着分享这份快乐。只要自己不睁开眼睛,这一切就都是真实发生着的,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,因为,你看,自己不是能够如此确切地闻见烤松饼的甜香吗。

即使闭紧眼睛,宴会大厅滚烫的深红色调依然不留情面地灼烧着他的视网膜,将本该是一片漆黑的眼前映亮,像是试图扒开他的眼睛将他硬生生扯回残酷的现实一般。他于是屏住呼吸咬紧后槽牙,更加用力地把眼睛闭紧,然而除了让自己的眼睛疼得几乎要流泪以外,什么效果都没有。

但Bad依然固执地闭着眼睛,即使方才编织出的幻境已经被现实撕裂,他依然闭着眼睛。在某一个瞬间,他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,他能感觉得到那是Skeppy在看他,但他不敢睁眼。如果放在以前,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这份直觉,但是现在,他拿不准,真的拿不准。

所以与其睁开眼睛,发现事实并非他所想,而后被迫承担这份失望,还不如就这样闭着眼睛,浸在这种朦胧而梦幻的氛围中,像柠檬味的气泡水,也许他饮了就会醉。

睁开眼睛就必须面对现实是实在太过残忍的事情,于是Bad选择始终紧闭双眼。对宴会厅的无数次布置和检查让他本能地清楚这里的每一处细节,他靠着清晰的记忆起身,越过走道,绕过那些疯长的植物,径直走向大厅中央的舞池。

这方偌大的舞池是为血色盛宴而准备的,但Bad知道,它在这里被建成也不过是为了撑起外表的场面罢了,不会有人在这里旋转起舞,这样想来,难免有些浪费的可惜。

所以他踏进舞池——依然闭着眼睛——向着空气伸出一只手,拥抱着身前那片滚烫的虚无,前进,后退,侧身,旋转,没有音乐也没有舞伴,只有他自己和这片黑暗,闭着眼睛沉沦在孤独一人的华尔兹。

他想,他还从来没有跟Skeppy跳过舞,更不用说和其他人了。

Bad其实邀请过他,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月夜。那个时候,他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兴致,心血来潮地问道:“Skeppy,你想和我跳舞吗?”

当时Skeppy是怎么回应的呢?他竟然要费很大的力气去回想,那段记忆对于他来说,已经有些太过遥远,就像被蒙进层叠的雾,在曲折的小径上摇摇晃晃地走远了,月光都穿不透、照不亮。

他努力地想了很久,才隐约想起那时的Skeppy诡异地沉默了很久,然后以一种不应属于他的低沉嗓音说:“Bad,你真的很他妈的有问题。”

“嘿!”脏话过滤器警报响起,Bad喊完Language就气冲冲地转过头不再理他,Skeppy连忙追在他身后说着Bad我很抱歉,两人拉拉扯扯好半天,到最后连一开始为什么吵架都忘记了,于是这个提议也就无疾而终。

如果当时Skeppy答应了,也许现在自己不会在这里独自起舞。也许仍然会,但那是谁都无从知晓的事。所以Bad决定不再去想了。

他在黑暗之中陶醉地跳着舞,周身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,纠扯住他的感官,淡柠檬味的气泡触及他的皮肤就破碎,激起一串尖锐而细小的疼痛,顺着神经一路向上,侵蚀着他本就不算清醒的思绪。不纯粹的漆黑压迫呼吸,发闷的感觉堵塞胸口,血流的速度紊乱不定,脉搏突突地跳动,像是马上就要挣破皮肤。他想,自己可能是醉了。

他旋转,走步,端正地空扶着身前并不存在的舞伴。转身的瞬间,毫无征兆地,一条垂泪的血藤轻柔地抚过他的侧脸,他感到一种恍惚的快乐,那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的被温柔以待。

那一瞬间Bad觉得自己很幸福,他想象那种轻抚是来自朋友体贴的安慰。那没有什么力道的、柔软的碰触,将一切的焦虑与不安都一扫而空了。那一瞬间,剑与斧相撞时虎口的生疼,利刃划开皮肤时飞溅的鲜血,每场致命追逐战后的身心俱疲,那些混乱的感受与体会,都被封存进记忆的玻璃瓶,顺着看不见的一道长河漂走,一直漂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,再也不会被拾起,再也不会被想起。现在的他是在蓝天与阳光下起舞,是在清澈的月色里起舞,Skeppy,还有其他的朋友们,都簇拥在他身边欢笑打闹,现在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啊。忘记了一切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啊。

幸福是一种狡猾的麻醉剂,是一种甜味的、令人成瘾的致幻剂,如果Bad能够更早意识到这一点就好了。

然而他没有。他久久地沉浸在这份甜腻的幸福感中,美丽的幻觉挟着他无止境地在广大的舞池里旋转一圈又一圈。空气缓缓地膨胀开去,灵魂在前后腾挪的舞步之中飘飘然地离开地面,轻盈地浮起,像是陷进松软的松饼里。他于是放松了,松懈了,带着近乎迷醉的笑意睁开了眼睛。

……什么都没有,没有松饼,没有柠檬味的气泡水,没有朋友们与他起舞,没有。只有从顶端垂落的红藤纠缠成一团,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缓慢地蠕动,试图攫住距离它们最近的东西。Skeppy背朝着他,靠着红蛋睡着了。

E.N.D.

非常感谢老师们邀请我参本……感觉各位都超级牛,蹭到各位是我莫大的荣幸

真的很喜欢血藤线,不管是设定还是背景都……!于是摸了(摸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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